(以下梦境我尽量写出最大的细节化,以及在梦里我能看见的东西,所以可能有些描写过长,但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。) 应该是放学吧,我回到单人宿舍里准备开始洗澡。
要说为什么是单人宿舍我也不知道,我没开宿舍的灯。我开始脱衣服直到只剩下个内裤,我推开宿舍后面的玻璃门,来到阳台开始洗澡。 (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设计成阳台有花洒这是什么鬼)
一边给没有温度的水打湿头,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。 橙色的路灯在道路两盘像太阳似的照亮道路,旁边的别墅好像都是关着灯的。
“今天的计算机语言课没有课室上了,所以呢我们就在外面上。‘’
我给吓到了,回头一看,一队人突然刷在我阳台正前方。
我看到他们,每个人捧着个电脑,盘着腿,坐着黑色的泊油路上。
他们也有人看到我了,对着我指,还笑着。
我肯定得跑回宿舍啊,丢人啊。我穿上我的衣服,粉红色短袖加个深绿色的休闲裤。
对哦,泰国,不太冷。
穿完,我就接到我爸的电话。
“喂,我手机要没电了。”我听完这一句,宿舍的门就给打开。
我看见我爸是穿着皮衣,撑着伞进屋的,水珠还停留在衣服以及伞上。
“帮我租个充电宝,还有去喝可乐吧。”
我当然就答应了,我就带着我爸走出宿舍门,去到到附近的饭堂里。
装修很豪华,空间也好大。 但人也是真的多。
我走在白色大理石砖上,眼睛一直看着卖可乐的地方。即使是自动贩卖机,也改变不了排队人那么多的事实啊。
“那算了,我先走了。”爸爸看到队伍那么长,就先走了。那我呢,我楞了,我不知道我要去干嘛。
不知道走了多久,有个美国人找上我来。
“sir,we need to check your identity .please go this way.”
我没有回话,只能默默地跟着他。他很高,起码一米九以上,棕色的背头,皮肤很白,让我想到电影里警探的打扮。
随后我坐到一个椅子上,准确来说是类似牙科那种椅子。
我慌了,我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啥,但肯定不是正常的海关检查。
“把他手脚给我绑上!”虽然是中国话,但更加的加深我的恐惧感。
一个拿着匕首的裸着上半身的硬汉进来用收束绳绑我的手脚。
我反抗不了,他力量太强了。
我眼前的门被打开,走出来一个身穿医生制服的老人,那身制服,洁白到异常,我看到他身后也躺着2具尸体,他笑着对我说“You should know what is you ending.”
(是的,直到这里我没说过一句话,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扮演哑巴了。)
“Do it.”
随着他一身下令,我的视角变成了上帝视角,身后的猛男直接一刀削了我右半边的头皮。
然后递给了那个老头,他就好像发现宝物似的不停赞赏。
我好痛,这种痛我受不了我不停地挣扎着,整个椅子都一抖一抖的。
“你太喜欢动了!”猛男直接一刀捅进我的脑干,我控制不了我的身体了。
我看着自己像个死人似的,应该说差不多死了吧。
随后他扭了一下匕首,我感觉到我的脑袋里给摇了好多下似的。
医生还在不停研究我那块组织,这个猛男就玩起我的头发,他嫌太长了,跟个女生似的,就砍下一部分,塞进嘴里。
“好吃。”
于是他得寸进尺,快把我头发给剃成短发了。
我愤怒了,我体内涌动着一股液体,我的身体恢复好了。损失的部分都长回来了。
我撑着那股爆发的力量,直接挣脱掉那收束绳,跑出去了。
我是无辜的,我心里这样想,不知道怎么了,找到一个地方,推开一扇门。
我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,但给我的感觉是他很可靠,他有着无穷大的力量。
我跟他说了我刚刚发生的事,他听完后点了点头,“好,我知道了。放心吧,会没事的。”
我看不清他脸,我不知道他是谁,但他声音跟我好像啊。
他指使了一个人跟着我,“他能帮你解决一切的,等你的好消息。”
我推开门,心里坦然很多,因为在泰国里,似乎没有人能阻挡他。
我走向我逃出来的方向,看到那个裸着上衣的猛男。
“小兔崽子,哪里跑!”他猛地加速向我冲过来,我看着他,一步步地迈向死亡,不用沟通,跟着我来的人从兜里掏出一把枪,直接把猛男一枪给哔了。
我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,对着一个想杀我的人大发慈悲怎么说也不合适吧。
我们就这样回去到了那个我熟系的人的屋子里。
一进门,我就听到有美国人在那里大声吼叫。
“YOU DONT KNOW WHAT IS IT! IT WILL KILL ALL THE PEOPLE!”
“我不想听你们讲的,请你们出去吧。”
从他的小房间走出来的是川普和那个警探。他们意味深长地看着我,川普一脸凝视,警探咬牙切齿。
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,但他们不敢欺负我就是了。
我敲门,给了回应后进去,熟系的人说“解决完了是吧,可真快啊,你也试着用自己的力量去解决一下他们两个吧。”
我?我能做什么?
“哦忘了,你应该要这个才行的。”他从中山装里掏出一个手表,陪伴我六年的手表,怎么在他那啊。。。。
我接过来,戴上表,看着它玻璃有个刀痕了,表带更多划痕,我想到一些在现实里的事了。
“对,就是那些事情,你不是想成为那个舍己为人的人吗?当你救下一个人的时候,你就是那个人的奇迹,即使你什么都不是。”
“可是没有人能一直陪着我啊,我好累,都是我一个人在忙活。”我说话了,他说的只是一部分,我必须得反驳回去。
他拿起一杯酒,一杯喝完后,“你看看我。”他拉起衣服,他的腹部又更多的伤疤,看了一会儿,他放下来。
“不能去沾染上那些不良嗜好,不能去做着那些坏事去发泄自己的情绪,那就只有血才能减压,这就是你和我的共同点。”
我看着他,他也看着我,我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我不想搭理他,我推开门,要去参加这次在泰国的训鹰会呢。
(泰国好像没老鹰的把。。。)
我进去了,很豪华的餐厅,在尽头处是一个舞台,周围有很多座位。
我随便挑了一个,坐下去。随后一个个蒙面的女生走上了舞台
她们穿的像印度那边要出嫁的装饰,但脸是给块红布蒙着的。
主持人也很快上来说到“这些是叫做鹰女,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!”
说完后,他站到一盘,那些女生在蓄力,蓄力,随后一声尖叫,不是人可以发出的声音,是真正那种鹰击长空的叫声。
她们用小麦肤色的手摘下了面巾,漏出她们的脸,随后又伸手解开了背部的拉链?漏出她们的翅膀。
棕色羽毛的翅膀,说不羡慕那是假的,谁不想飞啊。
一个女生过来,把手伸到我面前,应该是邀请我跳舞吧。
她笑着,对我笑着,眼睛挺好看的,但我不能。
我摇摇头,拒绝了她的邀请,我起身走出这场盛宴,这与我想的不符合。
我看着路上的各异行人,街边上的各色建筑,我好像都不属于这。
我醒了